《三国演义之1120年代—宋徽宗的光辉岁月》
第14节

作者: 庸木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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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师师道:“官人有何要求,尽管直说,就算刀山火海,龙潭虎穴,就算让小女子再苗条漂亮一些,小女子也在所不辞。”
  徽宗道:“小姐言重了。我只是想让小姐不要叫我‘官人’,而是叫我‘哥’,好吗?”
  李师师嗔声道:“你好坏,那小女子也有个不情之请。”
  徽宗道:“小姐请说。”
  李师师道:“就是想让你不要叫我‘小姐’,而是叫我‘妹’,好吗?”

  徽宗神色欢喜,高声叫道:“妹!”
  李师师呢喃道:“哥!”
  不多时,店家摆上一桌酒菜。二人边饮边谈,不亦乐乎。酒过三巡,徽宗端起一杯酒,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再次歌道:
  啊——
  让我们一起干了这杯小酒吧
  在柔软的灯光前,双手紧握,轻轻摆动
  回头看吧
  我们的心已抱成一团,满含深情

  我们曾经经历过无数疼痛
  是你推我向前,鼓励我冲锋
  你激动的声音颤抖,你激昂的血液涌动
  啊——
  让我们再一次向前吧

  虽然面前困难重重
  我们已做好了准备
  哪怕道路颠簸,暴雨狂风
  让我们行动起来吧,臂相挽、唇齿相依
  哪怕激烈舌战,哪怕刀枪辉映
  我们也要共同冲锋
  啊
  共同冲锋——

  (说明:此首优美的诗歌是根据徽宗同志的《醉春风》异译而成,此首诗歌并未获得梨花体典范的殊荣,原因是对原词进行了太多的异译。《醉春风》原文如下: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
  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
  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再次说明:本人坚决遵守各种规定,对这首宋词,本人没有直译,绝对没有直译。嘿嘿。)

  日期:2011-08-15 08:01:27
  徽宗歌毕,李师师神色呆滞,嘴角挪动一下,似要开口说话,但终究没有说出。李师师轻捂胸口,秀颈微伸,像是压制自己的激动心情,又像要倾泻自己的万般情感,慢慢地,李师师变得激动起来,内心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出,又恨不得一吐为快,跟着,李师师面色变得红润,又逐渐变得苍白,神情也随之时而激昂,时而平静,时而痛苦,时而急切,终于,李师师皓齿微露,轻声说道:“哥……”李师师“哥”字刚刚发出,突然,只听“嗷”地一声,跟着是一阵哗啦声,只见李师师双眉颦蹙,秀颈侧伸,呕吐不止。

  徽宗急道:“妹,你这是怎得?”
  呕吐完毕,李师师轻轻擦了一下嘴唇,眼中满含热泪,激动道:“哥,能在有生之年听到如此美妙的诗歌,小女子真是三生有幸!想我虽身处风月场所,但每日兢兢业业,恪守职业情操,难道这是上天看我如此敬业,对我的眷顾吗?”李师师说着说着,竟呜呜地哭了起来,李师师竭力使自己保持平静,继续道:“行云流水,出神入化,妙笔生花, 字字流芳……哥,这些庸俗的词实在不能再形容你的诗歌了,用他们形容你的诗歌,简直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无耻亵渎!无奈小女子才疏学浅,心中虽有万千言语,却无法能表达得出,所以只能一吐为快,还望哥能见谅。”

  徽宗当下心情放宽,道:“妹,你没事哥就放心了,自从见到了你,哥心中的灵感便如大海波涛,江河巨浪,时刻想冲破堤坝,泛滥成灾。妹,现在我终于发现,你就是我的灵感之源。”
  李师师道:“是吗,哥,我真的好好幸福啊。哥,你知道吗,方才听你吟唱时,我是做好了准备的,无奈你的诗歌太过犀利,狂似一把钢刀刺入我心,而且那钢刀还是带着链链的,看来,这一辈子,妹的这颗心只能被哥牵着走了。”
  徽宗道:“妹人养眼,声销魂,乃是世间一绝,哥的歌如钢刀利刃,摄人心魄,世上自古有才子佳人之说,便是说的咱们两个吧。”
  李师师道:“哥是才子,乃是毫无疑义,妹的姿色虽然天上人间无人能及,但与哥相提并论,还是倍感惭愧。”
  徽宗道:“妹有些谦逊了,不过,妹的这番谦逊,倒使哥又灵感大发了。”
  徽宗清清嗓子,正要再次高歌,李师师伸出玉手,轻轻捂住徽宗嘴唇,娇声道:“在哥面前,妹也有了些小小灵感,想要为哥吟唱一首,好吗?”
  徽宗喜道:“是吗?妹,那你就吟唱吧。”

  李师师轻启朱唇,轻声歌道:
  哥哥哥
  开口唱支歌
  闭口还是哥
  要问为什么

  先分清哥歌
  哥歌歌
  曲项向天歌
  日期:2011-08-15 20:44:02
  李师师歌毕,徽宗双手轻拍,赞叹道:“小妹不但人养眼,声销魂,诗歌也如此别具特色。人言美貌与智慧并存,用这句话来描述妹,真是在适合不过了。”

  李师师娇声道:“妹的美貌虽然举世无双,但说起智慧,与哥比起来,那便如小鸡鸡比之大凤凰,小溪流比之大江河,毛毛雨比之大暴雨,土坯房比之金銮殿。方才妹自不量力,在哥面前吟唱,却如同在关公面前耍大刀,鲁班面前玩斧头,愚公面前说毅力,孔明面前玩心眼,现在想想,自己都觉得羞愧。”
  徽宗道:“妹方才吟唱诗歌,虽然比我稍稍差了那么一点点,但作为一女子,已是实属不易。此时,哥突然想起了一个单词。”
  李师师道:“什么单词。”
  徽宗道:“Confidant!You are my confidant!”
  李师师道:“妹上学时最讨厌夷文课了,只学会了辣吾、赛克死几个单词,单词量略显那么一点贫乏,哥还是翻译成咱们大宋语言吧。”

  徽宗道:“知己!你就是我的知己呀!”
  李师师道:“这个词真是太生动、太形象、太贴切、太恰当了,鞋儿破,帽儿破,你就是我的知己哥。”
  徽宗道:“怪不得我的灵感如此澎湃,原来是遇到了知己。”
  李师师突然变得忧伤,轻言道:“人生百年,转眼即逝,为什么今日才让我见到你呀,知己,哥。”
  徽宗叹声道:“所谓相见恨晚,人生苦短,宋玉悲秋,春女思怨,都是造化弄人呀。”徽宗咳嗽一声,跟着脑袋左右摇了一下,然后高声歌道:“啊——”
  这时,只听李师师尖声叫道:“哥——”
  徽宗猛地吓了一跳,慌张道:“妹,怎么了?”
  李师师急声道:“哥,有个人,有个人进来了。”
  徽宗向门口看去,只见高球站在门口,似有事要禀报。徽宗怒道:“看不到我在创作诗歌吗?退下!”

  高俅道:“陛下,臣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高俅此言一出,李师师俯身跪倒在地,颤声道:“哥,原来你是天子,小女子死罪。”
  徽宗道:“不知者不罪,妹快平身。高俅,你有什么话要讲。”
  高俅道:“陛下,虽然您的一皇后、三夫人、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三千粉黛、八百烟娇,以及艮岳山内数千名秀女都不及师师小姐,但毕竟师师小姐所从事职业有些超前,现在黑夜已过,咱们还是回宫去吧,免得招来流言风雨。”
  徽宗道:“放肆,朕与师师妹妹的交往,完全是同志间的正常交往,朕来这里,也是为了寻找创作灵感,倘若有什么流言风雨,也是妄加猜忌,空穴来风。”
  高俅忙道:“是,陛下,陛下所言极是,陛下英明。”

  徽宗继续道:“不过,这将对朕的声誉带来极坏影响,高俅,你看看咱们大宋法律,对此可治何罪?”
  高俅道:“陛下,擅自散布流言、妄加猜忌者,杀无赦。若谁触犯此罪,臣必将他的舌头割下,然后再砍下他的脑袋,当球踢。”
  徽宗道:“高爱卿依法行事,铁面无私,朕十分欣慰。从方才你的话中,朕也知道了你的球为什么踢得那么好,原来你每时每刻都想着踢球呀。”
  高俅道:“多谢陛下夸奖。不过现在天色已亮,大臣们都已上朝,正候着陛下呢。”
  徽宗道:“你就说朕屁股疼,不能上朝了。”

  高俅道:“陛下圣明!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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