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6-03 08:59:37
《王莽传:孔圣人对法制的认识》
“初设六管之令。命县官酤酒,卖盐铁器,铸钱,诸采取名山大泽众物者税之。又令市官收贱卖贵,赊贷予民,收息百月三。”
班固说王莽的另一大罪状是设六管,什么是六管?就是:“酤酒,卖盐铁器,铸钱,”这些要由官府统一管理;凡是开采矿山及其它从自然界……的,都要向国家纳税;物价低的时候,官府派专人收购,并在物价高的时候再放出来平抑;对没有生产、生活资本的贫苦百姓,官府进行小额贷款。
依我看班大史立场有点不太坚定,不大像个真儒生。
既然你已经把王莽定性为伪君子、假儒生,既然已经明白王莽所作所为都是祸国殃民,那他就不应该再有一点好。
“设六管之令”、“诸采取名山大泽众物者税之”、“收贱卖贵,赊贷予民”,这都是加强国家经济力量,稳定市场,平抑物价,抑制贫富不均的好办法呀,你记它干什么?你到底是想给王莽添堵还是想给儒学添堵?
如今靠着编段子骗钱花的大学问比菜市场里的黄花鱼都多,哪位给编编看,看看王莽设的“六管之令”都怎么祸民殃民了?设计设计用什么手段可以使“六管之令”变成祸国殃民的套路?
“六管之令”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到了什么人的手里,都是利国利民的好政策。
老班头子,我代表组织郑重的通知你:你要弄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要搞清楚你吃谁家的饭、端谁家的碗,往后凡是王莽干过的好事,你一样不许记,你就记下来老百姓怎么骂王莽就行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骂王莽的话找不着?一个伪君子、一个假儒生、一个……,能找不着骂他的人?找不出骂他的话?你跟我玩心眼,不地道,你老小子藏着、掖着的不肯说实话……;不是?
实在找不着你还可以自己编呀,儒生干别的都是菜货,编点子骗人的瞎话,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本行……;再说了,别人编不编瞎话不好说,要说你班固不编瞎话,有人信吗?
当然有了,班大史号称“良史”,所著的《汉书》亦可谓“信史”,怎么到了你小子嘴里就什么都变味了?
是吗?“信史”?谁爱信谁信,反正我不信。
你要真的不好意思像今天这些个大学问们为了骗点零花钱那么闭着眼胡编,你还可以把马屁精们的马屁话抄下来,然后加个“诈”不就结了。但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王莽的好话,今后不要再说了;言多语失,万一说漏了嘴,“信史”变成了“屁史”可怎么办?
王莽要是光把单于大爷的印砸了,惹得大爷发了飙也就罢了,他还“更名匈奴单于曰‘降奴服于’”;“遣立国将军孙建等凡十二将,十道并出,共行皇天之威”;“募天下囚徒、丁男、甲卒三十万人,转众郡委输五大夫衣裘、兵器、粮食,长吏送自负海江淮至北边,使者驰传督趣,以军兴法从事”;从而使得“天下骚动”。
班大史说王莽不光把匈奴大爷惹火了,他还假模假式的要和匈奴开战,结果祸害得“天下骚动”;“天下骚动”了,那么多恨王莽的人该趁机造反了吧?伪君子该完蛋了吧?
没有,王莽过得还挺自在。
这么折腾都不下台,怎么办?王莽开始发愁,于是他就又想方设法的祸害百姓:“莽以钱币讫不行,复下书曰:‘民以食为命,以货为资,是以八政以食为首。宝货皆重则小用不给,皆轻则僦载烦费,轻重大小各有差品,则用便而民乐。’于是造宝货五品,百姓不从,但行小大钱二品而已。盗铸钱者不可禁,乃重其法,一家铸钱,五家坐之,没入为奴婢。吏民出入,持布钱以副符传,不持者,厨传勿舍,关津苛留。公卿皆持以入宫殿门,欲以重而行之。”
王莽这回怎么祸害百姓的?他说:“民以食为命,以货为资”……。意思就是:百姓要吃饭,出门要带钱……,出门带的要都是支票,你买瓶纯净水呀、坐个公交车的不是太方便;您要口袋里装的都是些个毛儿八七的散碎银两,想订制艘航空母舰,也得费点子事。所以咱们做点好事,做出一套钱来,大小都有,想花多少带多少,这多好。
我不知道您怎么认为,我认为挺好,就算王莽最后被人切了脑袋,他发明的这种货币方法还是挺好。
班大史说不好,为什么不好?因为老百姓不答应,老百姓就认准了王莽早先造出来的大、小钱。
这话我看着别扭,为什么别扭?王莽造大钱是公元七年的事,造小钱是公元九年的事,前文说过,王莽造出这两种钱来,祸害得百姓上吊的心都有。
这回造币五品是公元十年的事,怎么刚过了一年,百姓就只认大、小钱了?实在让人弄不清是班大史记差了,还是百姓活糊涂了。
不管是谁错谁糊涂吧,反正看班大史的记载,大、小钱好像还挺受欢迎。既然大、小钱经过了阵痛之后受到了认可,造币五品的结果同样可想而知。
您闻着味了吗?这“信史”离着“屁史”越来越近了吧;您就等好吧,早早晚晚我得把《汉书》整成了“屁史”;早早晚晚我得把所有的正史都整成了“屁史”。
前边的试验已经成功,王莽造新钱就更起劲了。
但这回他不再信上好什么,下就不敢不什么了。既然硬币都有人仿造,那支票就更没跑了,于是立法:“一家铸钱,五家坐之”。
有人说:“你自己看看,王莽是不是一篡了汉就不谦恭了?孔圣人、孟圣人讲的都是仁政,怎么能用连坐法迫害百姓?”
你最好别跟我提孔圣人,你要是说老王家那二黑说过什么我不知道,要提老孔家这二货说过的话,我基本都知道,就这么说吧,我读《论语》的遍数不光比那讲《论语》的村妇多,就是比她和她爹、她爷爷加起来的遍数都多。
有人提醒我:小声点,人家她爹可是大学问,报纸都采访了:没等她摘了尿不湿,她爹就开始教她背《论语》……。
甭吓唬我,我知道她爹是谁,我也知道她爹有多大学问,我只佩服她爹怎么那么敢于“反潮流”?全国人民“如火如荼”的“破四旧”,批林批孔的当口,孔老二的名声比他们家胡同口吆喝大白菜的王老二都臭三分的时候,一个臭老九居然敢躲在阴暗角落里教自己裹着尿袷子的闺女背《论语》、贩卖封资修的黑货,莫非她家住在外星球?就不怕被人听见了剃成阴阳头,架到操场上“坐飞机”?这样的段子,除了她自己,有人信吗?她自己信吗?
人家《三字经》抬身价的时候,好歹也找出个熊猫级的师父,让人觉得多少还像那么回事;您就算找不着师承,就认了是自抠自摸的自我安慰,又能丢多大人?也犯不着把老爹提溜出来,一块绑着陪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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